起码现在来看，皮度是没有理由欺骗他的。反正早晚陈炼是会去妖族一趟的，但听说有如此功法，陈炼虽然心有期待，可没有问。
皮度这次又似看破了陈炼的内心道，“你就别想了，这法门只适合妖族，你们人类是不可能的。”
话完，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陈炼突然打趣道，“你怎么不去找东西吃了？”
皮度只觉得有些尴尬，“现在发觉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万一被抓了就完了。”
正好这时，里屋的青华走了出来。她的气息比之先前又有些提高。虽然她化形后，其实也没动什么气息，而刚才也纯粹是为了修炼。但陈炼明白，可能刚才的这段时间，青华或许完成了某个阶段的提高。
陈炼急忙站起，很是关心道，“你好了？”脸上倒是没有半点不自然，相反一旁的皮度这次见到青华，就如先前的丹青子与血灰，鼻子流血，而且还头晕。
“算了，我要去门口外靠靠，感觉这里面好闷。”皮度倒是很是识相。也不知这意思是说给谁听的。
青华听到陈炼的话，只是略微地点了点头，倒也没别的动作。
两人一左一右，坐着，陈炼还为她倒了杯茶水，很是恭敬。
陈炼手指不停地敲击桌子，实在忍不住，于是很是恭敬道，“前辈，你难道过去也是这模样吗？”
说道模样，青华刚搁在嘴边的清茶突然卡了下。随后点了点头，“为何这么问？我一如既往几十万年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