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资料,安王拳头嘎嘎作响,连道了三声好,震得刚加固的房顶战战兢兢。
这群山匪,说白了,就是收了北漠的钱,受了北漠的指使,为破坏北唐与金国邦交而来。
想必是这次宁小子大张旗鼓来向他的安之求亲,惹得这些人跳脚了,这才露出了马脚。
他站起身,气势凛冽,同宁竑昭道:“贤侄,今夜事多,我便不留你了,过几日府中设宴,望你与宁兄务必赏脸。”
“那小侄先不叨扰了,改日再与家父一同来拜访。”
宁竑昭连忙起身,鞠了一躬便告退。
出了安王府,木头等人连忙迎了上来。
“公子!”
宁竑昭点头,望向一旁的侍卫长,微微皱眉:“柱子,我命你们盯紧他们,那是你们去关的窗户吗?”
方才他领安王去拿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点,碍于安王在场,不好询问,只是让人先将窗户捅破散散屋内的气味。
柱子摇头:“公子,我们进院子的时候,那屋内窗户就是关紧的。
我们是等您与安王到了之后,才破门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