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剩下的送给我?老子是那么饥不择食之人吗?李三坚心中暗道。
在李三坚眼中,这些所谓的花魁,皆为庸脂俗粉,怎能与家中仙妻相比?同时李三坚刚刚娶妻,此时若如此,岂是对不起蔡绒雪?
李三坚也知道此时是逢场作戏而已,但将此女领回家,就不是逢场作戏了,而是花心大萝卜了。。。
“李推官说哪里话?”李邦彦闻言笑道:“女子如衣裳,兄弟如手足,不就一个区区小女子吗?李推官说什么夺人所爱?兄弟是诚心诚意的希望李推官笑纳。”
李三坚闻言心中顿时不喜,甚至有些愤怒了。
女人也是人,妓者也是人,为何这个世上的人如此轻贱女人?
谁说女子不如男?李三坚家中仙妻之才识就超出李三坚许多。
不过在这种场合,李三坚也不愿意当场发作,拂袖而去,于是淡淡的说道:“本官从未将女子视为衣裳,世上哪里有将人视作衣裳的道理?女子如衣裳,兄弟如手足?完全是屁话、混账话。”
李三坚忽然爆粗口,显得有些生气,将众人惊得是目瞪口呆的,不过一众陪酒小娘子闻言均是感激的看着李三坚。
她们这些人在风月场中历时已久,对于这种将她们视作货物送来送去之举早已是见惯不惊了。
同时一些所谓的文人雅士当面将你夸得是一朵花似的,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可到了关键时候,或者玩腻了之后,就弃之如敝履了。
“哈哈”李邦彦见状倒也没生气,反而似乎是有些欢喜?走到李三坚身旁坐了下来,打开折扇,笑着说道:“既然李推官坚辞不受,玉娘,你就先下去吧。”
玉堂春看看李三坚,又看看李邦彦,神情凄苦的福了一福后就退出了雅阁。
怎么说玉堂春也是个名满京城之人,可在李邦彦面前却跟个奴仆差不了多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