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李三坚,俺听说两人可是私定终身了。”
“李三坚是何人啊?”
“岭南学子李三坚啊,此人灯会一阙《蝶恋花》同样清新流畅、妙趣横生啊。”
“记得,记得,原来是他,梅雨仙窟,遍唱积龙象。近县暮鸦周礼在,嵌空芳醑一襟泪。妙,真是妙哉!”
“哎,只可惜此人科举不第,惜哉!惜哉!”
“我呸,一个下第之人怎与赵衙内相提并论啊?况且此人出身微贱,乃是个下贱之人,如此门不当户不对的,岂敢高攀李家?他也敢想?”
“微贱之人怎么了?我朝出身贫寒,随后青云直上之人还少了吗?”
“青云直上?至少现在不行。”
“就是,就是,他也敢想?穷酸就是穷酸,狗肉是上不得宴席的。”
“贼厮,你说谁?”
“谁接话说的就是谁。”
“砰。。。哎哟,你怎么打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
此时茶肆门口来了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余岁,身穿宋禁军制服,身材极为高大魁梧,就像座山一般。
魁梧禁军此时气得脸色铁青,脸上的胡须根根立起,却不敢发作,弯下庞大的身躯,小心翼翼的对身边的一名三十余岁的妇人说道:“二娘,简直。。。简直太欺负人了,待我拿下他们。”
“不要惹事,我们走。”符二娘连忙阻止住了山魁。
“二娘,还去吗?”山魁随后问道。速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