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是妈宝男,你是甘蔗男。
他说,接着说啊。
我说,不说咯。
他说,说啊,来啊。
我说,有毛病啊。行,你爱喊姐是吧,老弟,你喜欢喊就喊,我就拿你当弟弟好了,管你吃饭学习。再教你怎么逗女朋友。
他说,照你的脾气,你喊我这么多遍,我是不是该发火了。
我说,你要再发一遍,我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他说,你脾气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那天和你说了粉条不能吃,你听吗?我是出于什么考虑你不知道吗。
我说,都是关心我,行呢。
他说,考教师也是,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听吗。
我说,我就要考。
他说,看到闺蜜们都当老师,自己就想要,适合你吗。不是我说,你自己看看你在宁波这几年混的什么样。
我哭了,说,请你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他不说。
我说,不用说了,我记住了。我阴天就报考福建教师。
他说,说什么自己都不听,死倔。
我不听,就想着怎么报考福建。
我说,当初不应该把户口转出来。
他说,你想离开,行,你写好申请,我签字好吧。
我说,世上没有后悔的路了。
他说,后悔还来得及。
他气呼呼回去睡觉了。
我继续看书,他回了房屋,铺了床铺在地上。莫名好笑,我拍了照片。
我也进去捞了另一床。
躺好,我说,你的脾气太可怕了,我竟然还能受的住,估计是小时候见的。。
他说,我脾气都是你气的。
我说,行吧。你又不是自然物。
他说,你再激我。
我说,再来个东风刮一下好了。
他气的睡不着,起来穿了裤子就出门。
我说,哎,可怜,害我也只能出去吹风。
他锁了门,我找不到我的钥匙,以为他拿走了,就在门内找钥匙,叨叨说这才危险了,没钥匙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