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简短的质问，换来的是同样简短的回答。
“至少不是什么异端。”
说完，方里便是撤回了手中的匕首，身形豁然一闪，消失在原地。
希耶尔立即集中精神，感应起方里的气息。
只可惜，方里一旦进入潜行状态，那希耶尔是不可能察觉到方里的气息的。
之前，希耶尔能够发现方里，只不过是因为方里没有刻意隐藏气息，所以才被其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状。
现在，希耶尔却是完全感觉不到方里的气息了。
所以，希耶尔知道。
方里，已经离开了。
希耶尔沉默了下来。
望着那逐渐落下的夕阳，希耶尔面无表情，眼神却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情绪。
“你是谁？”
同样的质问，却是再也得不到同样的回答。
唯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