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是谁知道这样的事实，肯定都会难过的。
“嗯。我全都知道了。”温暖说道，“我还知道，之前回来的那个不认识我的战九骁，包括后面回来那个认识我的战九骁，全都不是真的。他们都是艾先生假扮的？”
“他们都不是真的？”宋依然惊讶，“他们都是艾先生假扮的？这怎么可能？”
宋依然简直是太惊讶了，如果说她跟这个艾先生不熟，不太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性子，那么她跟之前出现的两个战九骁却是很熟的。
而且她跟真正的战九骁也很熟悉。
她竟完全没有看出一丝异样，还以为真的是一重新的人格，也以为后面回来的就是真正的战九骁。
“是的，全都是他扮演的。”温暖苦笑，“是不是觉得特别惊诧，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将另外的人扮演得那么像。”
“是啊，太匪夷所思了。”宋依然眼眸微微动了动，似想到什么似的，看向温暖。
温暖点了点头：“不错，艾先生这重人格，正是伪装型人格。他可以扮演他想扮演的任何角色任何性格的人。”
这种天赋，简直比专业演员还可怕。
宋依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安静一下，她又道：“这也就解释得通，战九骁为什么跟你分开两年之后，一回来竟不肯跟你亲近的原因了。怕是这艾先生他对女人有洁癖，他骨子里认为你并不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