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茹抬头看了温暖一眼，将手上的包递给玉冰清。
温暖没想到柳茹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还真是令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两人来到院子里的一颗大槐树下。
温暖开门见山地问道：“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你让人将我送到了哪儿？”
柳茹一怔，显然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件事，只以为她单独找自己是想问一些有关她身世的事。
“没想到你还在纠结当年的事？”柳茹想了想，说，“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记得那人是让我将你送到帝国酒店……”
“帝国酒店88楼888号房！”温暖激动地说道。
柳茹像是陡然记起来了，点头道：“对，就是那儿！”
温暖：“……”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如此。
当年疯狂占有她，一遍又一遍要她的男人，竟真的是战九骁。
“你现在还问这个做什么？”柳茹一脸防备地看着她，“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你也算是报仇了，你还要怎样？”
温暖按了按疯狂乱跳的心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看向柳茹，动了动唇，说：“你放心，我现在不想找你们麻烦。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已经得到教训了。”
牢狱之灾，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她的仇，不用自己去报，老天已经替她报了。
她现在已经知道谁是小甜心的亲生爹地了，就只想弄清楚另外一件事。
“柳茹，你知道我不是玉永胜的亲生女儿，对吗？”温暖恢复镇定，双眼紧盯着柳茹，以防她对自己说谎。
柳茹淡淡地说道：“终于问了。”
温暖：“……”
柳茹嘴角微微上翘，比她想象中平静得多，好像早就等在这儿，等着自己来问她有关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