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估计只会让我赶紧滚回来上班。
算了算了,搞钱要紧。
……
等上班的女社畜走后,抽纸盒默默挪动了一下方方正正的身子,见四周无人,这才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十分成熟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一个抽纸盒有什么好笑的,小丫头也戏太多了。
昨晚趁她睡觉,五条悟琢磨了一下自己当前的情况,发现情况的确不算乐观,他隐约把握到了事情的关键——关键就出在唐栗子身上。
变成羽毛球和纸巾盒之后,五条悟的咒术也随之遭到了封锁,但是昨天借助肉身上的六眼对她进行了大致观测,他发现在唐栗子的体内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和那个当初坑了他的传送阵隐隐同源。而且说起来,这座城市的诅咒十分暧昧隐晦,可她的体质却是相当招那些脏东西的。
也不知道之前的二十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五条悟皱了皱眉。
说起脏东西,昨天下午他在那条咒灵出没的小巷看到了凶杀案现场的全貌。
受害人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多岁,目测死因是脑部出血过多,身体上留有不堪的痕迹,显然生前遭遇了非常糟糕的对待。
但那并不是她化成诅咒对路人下手的理由,五条悟怀着慈悲心肠祓除了她。
可惜好心没好报……他又一次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事,小丫头那一脚踢得太狠了,直到现在五条悟还觉得下半.身隐隐作痛……他苦着脸,把身子向后挪了挪,决定表演个当场自闭,以此控诉对方的不识好歹。
正在这时,门锁突然响了起来。
五条悟一个激灵,风一般冲回原位,将头顶乱飞的头发(纸巾)拨正,然后乖巧不动了。
推门而入的却并非忘拿东西的唐栗子,而是一个身材高挑,牵着一条雪白柴犬的飒气御姐。御姐打开门,伸手揉了一把白柴的狗头:“去吧,你不是早就想家了吗?”
狗子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围着屋子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一副老子终于到家了的死宅模样。
“回到家就这么高兴?”御姐酸溜溜地说:“不就借了你一星期嘛,你妈她就那么好,她可不舍得喂你吃渴望狗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