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架,有输有赢。
坐在自己的帐篷里边,刀无泪用镜子看向嘴巴,左边确实有擦破了皮,还有眼睛的部分也有了淤青,都是草昧子下的手。
不对,是打的鹘野。
刀无泪将镜子往被子一丢,自己也跟着靠住枕头,道:
看了一晚上的打架戏码,丫头已经无聊着打了哈欠无数遍,现在更是困倦得不得了,道:
“我被他们气死了好不好,看看我的脸,幸好没有划破了。”
刀无泪恼火到说出声来,想想又拍被子要解气。
可越是这样,火气就更旺了。
哪晚啊?
“够了……进来干什么?”
首理是来送药的,他都看到草昧子出门的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想来他也伤得不轻吧。
“……谢谢。”
“源先生客气。”首理受宠若惊,道:“晚安。”
刀无泪看着首理落荒而逃的模样,道: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在嘴角这边就减缓了症状,刀无泪又对着镜子抹了眼睛的四周,他可不想变成熊猫眼,很疼的。
脑中就丫头的喋喋不休,刀无泪才发现她也有这么话多的时候,但无法同意“自己往鹘野那边凑”的定论。
横眉冷对,刀无泪更加不同意丫头的第二个夸张结论,道:
丫头最近怎么老是敷衍他呢?
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而今晚的打架更能说明一件事。
刀无泪硬是要狡辩,丫头表示自己不想再多说了,所以有关这方面的事情真是不能多说了,省得他今晚气到睡不着了。
刀无泪改为懒在太师椅里边,道:
刀无泪坚信鹘野必有自己的套路,而且可能又是一种无形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