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没有什么好主意,药碗又让一只手截胡。
抬起眼,对方那张比血色玫瑰还要俊美的容颜吐出特别寒冷的词汇,道:“喝了吧。”
是鹘野。
谁招惹了他,脾气这么臭?
刀无泪欲要张口,下巴被捏住了,什么情况啊?
一股力,硬是掰开他的嘴。
冷风还没进肚呢,一股热流随之灌入喉咙。
咳咳咳……圆滚滚的软体物品?
“呸呸呸,什么东西这么甜,是要腻死谁……”
刀无泪吐出嘴里的蜜饯,他素来不爱这些东西,尤其不喜欢喝药了之后吃甜食。
那样会让药味的苦涩留存更久的。
刀无泪一直就是这样觉得,便吐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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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之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否则怎么没让悬念认出来,好歹也照顾了这么多年。^9)xs(.co^m
某些习惯还是能看出来的,再怎么隐藏也是能察觉的。
比如,他现在吐了蜜饯,直接要喝水。
悬念仔细打量他,从头到脚都不愿放过。
说他是尼绥变吧,但习惯又像极了刀无泪,可翻天覆地的模样差别不是一点点。
趁着他昏迷,可是检查过了的,没有丝毫的伪装。
可悬念若是晓得刀无泪提前服用了瞳色草,他绝对不可能这么确定身份的真假。
那墨绿眼眸,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反正他活了这么久,也就看过这么一双的墨绿眼眸。
冷漠疏离不止是刻在骨子里,而就是眼睛,也是一样的。
不,是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