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问你名字。”l
鹘野又换了话题,完全不清楚他要干嘛,估计是想查户口了吧。
“你随便……”
刀无泪止住声音,察觉这话题似乎有些熟悉,再留心鹘野的后脑勺,道:
“我叫尼绥变,听上去很像是你随便,但绝对不是你随便,而是尼绥变。”
问清了“尼绥变”是哪几个字之后,鹘野努力绷住表情,说:“好名字,好名字,很匹配阁下。”
“……嗯。”
刀无泪面无表情跟着移动,实际上,可想照着他后脑勺来一棍子。
可能是刀无泪的目光过于幽深,鹘野忽而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深意,但他笑着说: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刚开始怎么都不肯说名字,非要让我随便喊。
我想哪里能够随便喊他啊,好在他最后还是愿意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这时听见你说了随便,我还愣了愣,幸好不是随便喊。”
“……哦。”
面无表情的刀无泪,内心正狂风呼啸,与丫头远距离的实时对话,道:
正盯着假扮鹘野的对象之时,忽而听到刀无泪的疯狂吐槽,丫头道:
不能气,绝对不能认真了,谁认真谁输。
刀无泪安抚着自己暴躁的心态,他果然是得要远离鹘野。
可烧脑的游戏很是让他着迷,怎么破?
看来只能转移注意力,刀无泪问道:
对方那目光呆滞,却蹲在草昧子身边,如同忠犬般照顾着他。
若是鹘野便看着还行,换作旁人就怎么看都奇怪。
可就是这样,才让她提心吊胆,如头顶上悬了一把剑,随时随地都能掉下来。
丫头简要了措辞,道:
好像……断线了?
鹘野沉寂了好久,都没有与刀无泪说话,但也不是说这样就乐得清闲。
鸦青眼眸不动声色瞧了刀无泪好几眼,便是他绷着脸面,也能看出细微的变化。
比如他现在双唇微开,像是很惊讶,但又很主见,若是探究其内心,恐怕不晓得是什么情况。
回想自己刚刚的所言,刀无泪眨眨眼睛,道:
丫头上去就是抬脚踹那假鹘野,心瞬间舒爽,道:
假鹘野正要张开血盆大口吞了草昧子,却被丫头一脚踹飞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咔嚓一声脆,脑袋嗑在了墙上。
歪脖子……没气了。
刀无泪收回心神。
而那鹘野正好看着他,幽幽喊出“刀无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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