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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是草昧子的房间,是有锁门的,鹘野却直接穿墙而入,这是没有过的失礼逾越,之前无论发生多大的问题,哪怕是天崩地裂,他也不曾这样未敲门就进来的情况,怕是问题不小了。
“怎么了啊你?”草昧子哈欠连天,可睡意都让鹘野给赶跑了,他要是再想睡着就难了,不过天性好懒床。
这种话该怎么说?
鹘野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所以草昧子都吓呆了。
“你是说……隔壁?”
“……嗯……”鹘野超想摇头的,可他还是点了头,内心深处已是非常纠结了。
“……那房里多了旁人?”草昧子他也是一样的,说话犹如挤快要用完的牙膏般艰难,边看鹘野边继续说话,道:“对方与你性别不同,而且还在你床上……睡着了?”
“……不要重复我的话。”鹘野用不着草昧子这样的反问,而是要晓得对策,因为他初遇这种事怎么知道办法。
任由草昧子挠出鸡窝头也想不出来怎么办,他们都是白斩鸡,鬼晓得应该下一步怎么走。
“哎,你出来的时候有留意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