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那人笑了笑,“敢在羽山青鸾宫守一方城门,难不成你也是个人物?”
“冯仗剑!你不识!?”冯仗剑砸了咂嘴,又自顾自的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没事,日后整个三界都会晓得我冯仗剑!那些个什么帝都不行~到~时候我再问你也成~”
“有意思~”那人抽出了手中的四方长剑,寒冷的剑光闪过了冯仗剑的眸,“若你活不到那日呢?”
被剑光闪过眸子,冯仗剑下意识的眯上了眼睛,心里一颤,被这股剑意给弄得是顷刻间的毛骨悚然,一屁股蹲坐在了冰冷的石砖上,酒气也在这一刻被吓跑了多半,这小子揉了揉眼睛,看着那赤袍持剑之人,深深的咽了口唾液,“我......我说的是......是酒话。”
那人轻哼了一声,“酒后吐真言,你倒是瞧不起本帝,竟将本帝排在了你之后。”
冯仗剑皱了眉,全身打着哆嗦,愣是站不起来,最后他放弃了,畏惧的问道:“你......你是哪个帝呀?”
“你识得哪个帝?”那人朝着他靠近了两步,四方的长剑挑起了冯仗剑的下巴,唇角微扬,“是赤与白?还是那帝晨儿?”
“我,我都不识。”
“诚实!”
“我,我......真的。”
那人眉头一扬,冰冷的长剑悬在了冯仗剑略微凸起的喉结前,“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懂得珍惜。”
“我......”冯仗剑半天没能说出什么话来,看着那双锋锐如鹰眼一般的眸子,他吓尿了,裤子湿了大片,飘出一股尿骚味,惹的那持剑之人仰天大笑了起来,冯仗剑死死的盯着那长剑,可那长剑却迟迟的不见有纤毫的抖动,始终的定在了冯仗剑的喉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