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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玉怜怡起的很早,将亲手做好的糕点装盘,哼着小调,又将装盘的糕点装进了食盒。
拎着食盒的玉怜怡大家也早已见过了,只是这般兴高采烈地拎着食盒的玉怜怡却不曾见过。
且还不是去往嬴治大师兄住宅的方向……
这就更没见过了。
“孟师兄,早啊。”
“早。”
正在一棵光溜溜的杨树下练剑的眉心痣孟锈誉打了声招呼。
其弟孟锈权带着大黄缓缓走来,看着那拎着食盒蹦蹦跳跳着离开的玉怜怡,他扬声问道:
“玉师姐,你这是要去你的帝公子那里去吗?”
“是呀。”
玉怜怡笑嘻嘻的回应一句,片刻后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停下脚,红着脸,大老远的冲他故作生气的呵斥一声,“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你的我的呀!帝公子就是帝公子。”
“成成成,帝公子就是帝公子,哈哈……”
孟锈权学着玉怜怡的样子调侃了一声,正在窃笑,果不其然的脑袋上就落下兄长的剑柄。
“那是大人的事,不许打趣儿你玉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