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瓷身上那种甜甜的气息靠的极近的时候，他微微垂下眼皮，然后就听见楚瓷在耳边轻笑一声，本来只是捏着他的发丝的那只手往下放。
在他的额头上碰了碰，弹了一下。
她指间微凉。
封洛下意识的闭上眼眸。
只不过她却是没有凑过来，那温软的气息就停留在不远处。
“闭眼做什么？”
她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
带着些许的笑意。
因为觉得……
封洛睁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看着楚瓷凑得有些近的脸。
如果看着楚瓷的话，他可能做不到在这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接近。
偏生她眼底染着几分狡黠，一看就是在逗他。
封洛轻啧一声，将目光移开。
头也往后缩了缩，让楚瓷搭在他脸上的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