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表城主府，你来问，什么个意思？
认定了人是苏飞杀的是吧？”
凌无涯猛地一拍桌子，连老院长都惊了一下。
“既然城主府认定了，那让万禅来抓人啊。”
凌无涯咆哮道：“让你过来装模作样干什么？”
“哎哟，我的凌师哦，城主府从也未认定苏飞是行凶者啊，老奴来星府，不就是问一问嘛，那这样，老奴不问了，你们来问？”
灰衣老者也是没辙了。
凌无涯倒是满意了一些。
他转头看向苏飞，问道：“你认识一个叫宋强的吗？”
“算是吧。”
苏飞回道。
“怎么认识的？”
“我前往万神会的据点，是那宋强引导我进去。”
“他自我介绍了？”
“那倒是没有。”
“你们之间发生了矛盾？”
“他言语蛊惑，只为我能进入赌坊，要说矛盾，不至于。”
“那就是说，你没杀人的动机了？”
“没有。”
凌无涯看向灰衣老者，直接无视郭广，他道：“听着了吧？”
“好走，不送！”
凌无涯大袖一会。
“你……”郭广感觉遭受了极大的羞辱。
“凌师您……”
灰衣老者苦巴巴一张脸，看向了老院长，求助道：“院长大人，您说一句话啊，城主大人亲自吩咐下来的，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该问的我问了，苏飞也答了，这不是说法？”
凌无涯冷着脸。
“再多问几句吧。”
老院长道。
“看在老哥的面子上……”
凌无涯目光落在郭广身上，眼神不善：“你确定要继续？”
郭广那半张没有皮的脸，肌肉纤维如细虫子一样蠕动，他咬了咬牙：“继续！”
“好，咱就继续。”
凌无涯接着问道：“宋强为何会出现在地下？”
“参加万神会的认父仪式。”
苏飞答道。
“宋强心脏被戳穿，谁所为？”
“他自己。”
“他为何要自己戳穿心脏？”
“万神会认父仪式的一个重要程序，死了现在身，凶神像给与新生。”
“你可施展剑气和刀气？”
“有。”
“为何施展？”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