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杀”自的时候，很认真。
这……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万禅道：“心性这东西，太重要了，心性指的方面很广。”
“羡慕，谁都会有，嫉妒也常常相伴。”
“这都不是事。”
“问题在于，一颗心无法容下产生的嫉妒，那人也就废了。”
他指了指苏飞，再道：“同样也适用于你。”
“你的天赋表现的无与伦比，可就没有比你的强的了？”
“即便天赋上不如你，但在天阙人域，起步都比你早，这方面是你所欠缺的。”
“不少人在你这个年龄段已经不需要去压制境界，成为了凝丹境，甚至有的已经跨入了金丹之境。”
“你羡慕吗？
嫉妒吗？”
“你会有的，因为你心中迫切的要强大起来，为了家乡。”
“还是那句话，羡慕和嫉妒不算什么。”
“因为此，你发愤图强，这是积极的方面，而若你由此消沉了，你也就废了。”
不再说这个，万禅好奇的问道：“凌无涯给了你什么？”
苏飞未来得及说话，万禅又道：“我猜猜啊。”
他真的猜了起来。
“杀人剑，早前给你的，这个不算，星府的空间乱流区倒是可以带走，但没必要，天圣学院有更好的。”
“那么，凌无涯还有什么呢？”
“嗯……”
“星府的囚牢。”
他指向苏飞左手上的护腕，啧啧道：“影子！”
“或许还有妖丹。”
真给他猜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