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四百多匹马生命力坚强,除了顾从善的坐骑,实在不行了,活活跑死了。
其他的马儿们上了药,给它们割了些新鲜的青草,吃饱了,躺在地上好好养伤。
到了傍晚基本上可以站起来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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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前沈氏看着自家闺女问道,“这就完了。”
“那娘还想怎么样?提着刀干上他一仗。”陶七妮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感觉不真实,好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沈氏摇头失笑道。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陶七妮轻哼一声又道,“爷揍完了你,轰隆轰隆的碾轧过去,然后结束。”
沈氏闻言错愕地看着她,哭笑不得地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随即转移话题道,“咱们明天就回去了吧!”
“都已经收拾行囊了,估计明儿一早就走。”陶七妮烤着手中的鱼漫不经心地说道。
“咱真的离开凤凰岭了。”沈氏极其不舍地说道。
“怎么舍不得啊?”陶七妮好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倒也不是,我是舍不得咱种的那些粮食,蔬菜。”沈氏可惜地说道,“这眼看着都能收了,尤其是番邦的。”
“庐州也有,别着急。”陶七妮目光平和地看着他们安抚道。
“有那也不是咱们自己种的,能随便拿吗?”沈氏看着她直白地说道。
“呃……”陶七妮给怼的哑口无言,想了想道,“明年咱们在种。”不停地翻着手里的烤鱼。
“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了。”沈氏非常遗憾地说道。
“对了,妮儿,咱们这要去庐州了,怎么安置啊!”沈氏拿着木勺,搅了搅架在篝火上的铁锅道。
“你想怎么安置,是住城里置办铺子,收租子,还是在城郊,继续种地。”陶七妮抬眼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是种地了,咱又不会做买卖。”陶十五踩着尾音走过来道。
“我说的是收租子。”陶七妮看着刚刚坐在她对面的陶十五道。
“这铺子怎么收租子啊!”陶十五不解地说道,“说起租子我只想到咱以前被地主追着收租子的难堪。”
“我说的租子是房租,买下来铺面咱租给做生意之人。”陶七妮简单地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