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盆菜，三碗饭啊。
造孽啊！
吃完这些饭后，段玉觉得自己连坐都坐不住了，那些饭菜直接朝喉咙上顶。
甚至都不敢打嗝，唯恐直接喷出来。
本来回房间还想找蓝色妖姬果聊的，因为怕喷出来，今天晚上就作罢。
不是不能喷，关键是喷的地方不对，东西也不对。
一个是酸的，一个是碱的。
………………
次日一早，一家四口人又美滋滋地坐在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为啥，段玉还是吃不下。
凌霜一个人吃的饭量，再一次超过了其他三个人的总和。
美少女林彤彤道：“娘，学院催我们叫学费了，酒楼那边也催账了。”
书呆子林书同道：“我们学院也催学费了。”
凌霜道：“知道了，多少钱？”
林彤彤道：“我欠的学费是20两银子，呆子是15两，欠酒楼的银子是30两。”
切，才六十五两而已，也就是我两三个晚上的事情而已。
接着林彤彤看了凌霜一眼道：“昨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宝芝堂的掌柜，说您欠了他七百两银子了，还有龙泉馆那边，您欠了一千三百两银子。”
呃？！
段玉不由得望向师娘凌霜。
长得这么漂亮，这么败家的吗？
“还有灵犀阁，您欠了五百两银子。”林彤彤道。
段玉惊讶，这么多银子，你是怎么欠下来的啊？
宝芝堂可以理解，因为那是卖药的，什么人参，灵芝，虎骨等等珍惜药材，凌霜常年练武，所以需求量很大。
为啥龙泉馆会欠这么多银子啊？
“娘，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林彤彤道：“您只有一双手，为啥要买几十支剑，几十把刀，一百多种武器？”
段玉问道：“那灵犀阁欠的银子是为啥？”
林彤彤道：“香精水，几十种胭脂，最贵的香皂，最贵的牙膏，最贵的衣服。”
段玉惊讶道：“师娘穿的都是劲装，衙门发的，不需要买啊。”
林彤彤道：“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