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向学校请了一周假,在家休息。
她住在901,晚上跟陆知乔同睡,自认为老实规矩,可每天早上醒来不是她在陆知乔怀里,就是陆知乔在她怀里。两人发丝缠绕,呼吸相交,彼此当对方的抱枕,适应得极好。
陆知乔工作忙,不能时刻陪着她,但尽量每天准时下班,偶尔两人一起买菜做饭,去接女儿放学。
俨然和乐幸福的三口之家。
温情与陪伴是治疗心里创伤的良药,祁言明显感觉自己的状态好了许多,闭上眼睛不会再想起那些画面,又或许是她自我催眠有了效果——是幻觉,看到的都是幻觉。
周末上午,陆知乔要加班,祁言在家陪“亲女儿”,打扫了一遍卫生,而后去买菜。差不多十一点,陆知乔回来了,两人一块儿做饭。
“我总觉得妞崽最近有点反常。”
她穿上新买的围裙,朝次卧望了一眼,那房门始终紧闭。
祁言一怔,绕到她背后,低头为她系上带子,犹豫半晌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但是……也不算很严重,我没想好怎么跟你说,谁知道前几天就刚好碰到……”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陆知乔拧起眉,轻斥“不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