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还不去休息吗?”鹤丸国永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问道。
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极为沉静,在这样漆黑深邃的夜晚,那宛如新月一般澄澈漂亮的眼眸里闪动着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锐利。
“为什么要将审神者的事故意说出来呢?”三日月宗近问道,他看向鹤丸国永的视线里包含着浓浓的审视和深意,似乎能将白发付丧神的内心窥探的一清二楚。
鹤丸国永歪了歪头,笑眯眯的反问道:“让大家看清审神者滥情的私生活难道不好吗?”
三日月宗近意味不明的说道:“恐怕不只是这样吧。”
“嘛——那就再加一条原因,”鹤丸国永摊手道:“心情烦闷这种事,只有一个人体会的话未免太无趣了。”
“是吗……”三日月宗近笑了笑,对于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鹤丸国永带着几分玩味的说道:“难不成三日月觉得我还有其他理由?”
三日月宗近对此并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而是不疾不徐的说出了结束话题的言语:“天色也不早了,已经算是老爷爷的我,也该去休息了。”
话落之后,三日月宗近便绕过鹤丸国永,朝着三条家的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