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说杜小姐能不能获得杜家原谅，就是如今的杜家怕是和付家已经交恶，日后两家在商业上的竞争只怕越来越厉害。
“你不心软了？”付隽问。
“心软？我第一次留下张燕也是为了以后，她的行动代表杜小姐的目的，我也不至于太被动，别说只放她走，做出这种事情，要她一条腿也不为过。”
季妍毫不遮掩自己对张燕的愤怒和心狠，她也不怕付隽说她不够温柔，所有的温柔都是安全的情况下才会有的感情，自己都无法做到安全，何来温柔。
付隽不曾想季妍会如此回答，他上前揉揉季妍的头发，“你真这么想？”
“当然，你当我是傻子吗？一味地傻白甜？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绝对不是善类。”
季妍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睛却死死盯着付隽的表情，她怕付隽会对她说出来的话有任何想法。
可这就是她最真诚的想法，难道还要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报以善意？
古语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说明孔老夫子也是支持有仇必报这四个字的。
付隽把她一把搂在怀里，深情道：“原本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认为我行事作风太过极端，如今看来是我多心了，妍妍，我们不要别人对我们有多好，但有一点要知道，一味地善良，只会给自己带去无尽灾难。”
季妍这才放下心来，她喜滋滋的搂住付隽的后背，开心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
话音刚落，季妍的手机再次响起，一瞧又是李欣，季妍没办法，只好接起来。
刚接起来，张燕在电话那头拼命呐喊，她哭泣、求饶、道歉等等，说的无非是希望季妍放过她，她真的不能离开这里。
李欣也道：“妍妍，你能不能稍微后退一下，你看她。”
“李欣，因为是你的电话我才会接起来，如果是别人我是不会理会的。”
季妍声音很柔，但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凡是伤害我的人我不会放过，更何况我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如果你因为她人而觉得我残忍，那我们以后只是同事，没必要做朋友。”
说完她挂断电话，盯着手机看了半晌，季妍抬头，“听刚才张燕哭泣的语气，她内心还是有些不甘，这种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付隽明白她什么意思，拨通电话，将张燕不仅赶出a市，还联系了她家里人，张燕这辈子不可能再去别的地方，她的家庭情况十分黑暗。
季妍心里有些不忍，可没有阻止，有些人是没有心的，没必要为这种人浪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