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若寒夫妇一番话,大臣们都觉着很有道理。
这时,李四喜直接跪在地上,“臣妇可以在这儿对着皇上和诸位大臣发誓,若是我们真的故意藏匿息生丸,起了任何不忠于朝廷和皇上的念头,我们便失去所有亲人,自己也不得好死。”
秦若寒立刻随之跪在地上,将她的誓言郑重其事重复一遍。
“皇上,臣妇和若寒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小人物,有幸得到您的赏识调查息生丸,只愿能够抓住机会为朝廷效力,将来功成名就也可以衣食无忧,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心思,还请皇上明鉴!”
李四喜趴在地上磕头,神情虔诚至极。
她不等皇帝有何反应,立刻又起身看向淮安,“太子殿下,你敢发毒誓吗?”
淮安已经被她几番话震慑住,此刻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心虚地眼神直闪,“你让本太子发什么毒誓?难不成你要咒我父皇?”
“我怎么敢?”
李四喜冷冷看着他,“太子殿下可敢保证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相?你没有故意安排这样的事?否则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辈子都做不了太子,反而会成为人人唾弃的阶下囚。”
此话一出,众人都被吓到了。
就算秦家是被冤枉的,也不能用这样的毒誓逼迫淮安,毕竟淮安是皇帝的儿子,是当朝太子。
这样的毒誓,对于皇帝的儿子而言太过于毒辣了。
在众人的各种目光中,李四喜挑了挑眉,“太子殿下,你敢发誓吗?”
“我……”
淮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更何况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他是真说不出什么诅咒自己的话来。
在他犹豫的时候,皇帝已经隐隐明白所有。
他沉声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