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的伤?”他问。
柿本千种沉默的躺在床上,没有回话。
“当然是因为那些家伙!他们……”
“我没有问你。”校医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城岛犬的话,他看向六道骸,“你说。”
六道骸礼貌的看向这个人,“这都是我的错。”
“这当然是你的错,既然你是他们的领导人,那么你就应该保护他们的安全。”校医解开柿本千种的扣子,他的胸口有一道很长很深的刀伤,虽然做过简单包扎但完全不够,这么严重的伤势需要正规的治疗,校医走到药物货架上拿了一瓶医用消毒酒精下来。
“忍着点。”
“什……”
还没等城岛犬问出声来,校医就把手中的酒精直接泼到了柿本千种的伤口上,柿本千种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只有:疼。
非常利索的将柿本千种的伤口处理好,不管是手法还是其他都能确定这确实是个医生,而且是一个医术很不错的医生,柿本千种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不敢加重,校医却看向了另外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