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一声,道了一声谢,走进了她的家。
没等我开口,女人就一边翻箱倒柜地照着什么,一边说道,“刚刚公鸡还打电话来呢,问你醒没醒。”
我的包放在了主卧里面,看到卧室里红色的窗帘已经拉好,房间里透着无尽的诱惑力。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我是来拿身份证的,可是话到嘴边,我犹豫了。
总得让她停下来,然后再让她亲自将我的包拿出来这样才好,我认为。
女人撅着屁股从已经掉漆的电视柜里拿出一个药包来,她熟练地用棉签蘸了蘸酒精,对我说道,“坐下,先消消毒。”
我略一犹豫,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她的手法很专业,在我的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处,擦完了酒精,然后又贴创可贴。
起初的时候,我不敢看她。
毕竟,这是我兄弟的女人,直到她说“抬头”的时候,我才偷瞄了她的眼睛一眼,随后目光下移。
目光下移的目的,本来是躲避她的目光,却不料,我看到她睡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立刻将头转向了一旁。
“好了。”她说道。
“谢谢。”我站起身来,“你能把我的包拿出来吗,我的身份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