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煌掏出一百块,在他眼前晃了晃,“叔给你安排个事,你能做到了,这一百块就是你的。”
“叔,我啥事都能做到。”
“今天除了吃饭之外,你不能在家里喝水,尤其不能自己找水喝,能不能做到?”
狗剩闻言,点头如捣蒜,“能能能,一周不喝水都可以。”
关煌笑了,这孩子有个狠劲,曾经给人打赌,半夜去坟地。
从兜里拿出五十块:“先给你五十,晚上再给你五十块。”
“好好好”,狗剩口水都流下来了,亲爹也没这么好。
关煌叮嘱:“你监督,从下午一点到四点,你太(陈婶他妈)也不能喝水,听到没?”
“嗯嗯嗯。”
“记住我说的,喝一口水,五十块就没了。”
狗剩保证:“打死我也不喝水。”
“去吧。”
狗剩拿着钱欢天喜地走了。
关煌看着他的背影,转身离开。
暂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亲自上阵了。
根据记忆,投毒惨案是发生在下午两点左右。
他现在不过是预防蝴蝶效应。
到了平城市一高,关煌看着破旧的大门,心里涌起别样的情绪。
这是他曾经奋斗过地方,整个青春都在这里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