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
“樱樱。”
身体腾空而起,
是宫明月将她横抱在了怀中。
重樱费力地张开眼睛。
她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淌,染湿了她的衣领,
“师父”二字唤得断断续续。
痛。
无边无际的疼痛,
在心口的位置漫开。
“樱樱莫怕。”宫明月的声音忽远忽近。
重樱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吐血了,
几乎是每喘一口气,
就有血从喉中涌出,似要将她身体里的血都吐尽。
风声呼啸着从耳边吹过,宫明月抱着她在府内狂奔。她痛得神志不清,
眼前只有晃动的影子。
宫明月一脚踹开厚重的朱门,冲进室内,
将重樱搁在榻上,指尖搭上她的手腕。
“金蚕蛊。”片刻后,
宫明月脸色微变,
低声呢喃出三个字。
“大夫呢?怎么还不见人影!”他愤怒地吼了一句。
可怜的老大夫是被白露和谷雨拎着过来的,
他扑倒在床前,手指颤颤巍巍搭上重樱的脉,
难以置信道:“金蚕蛊?”
这种刁钻古怪的毒,
已经有几十年不曾出现过了。
宫明月的呢喃重樱没听清,
老大夫的话,
她听得真真切切。
还没到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