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了解过她、真的知道自己爱着的是什么吗?她以前觉得陷入爱情里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掏心掏肺很愚蠢,可没想到到最后,她也没什么不一样。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斯恬,像要看穿她的灵魂,把她刻进骨子里一样。好几秒后,她勾唇,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傅斯恬。”
顿了一下,她说:“或许,我该换个叫法?”
“江……存……曦……”她注视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口。
傅斯恬完美的平静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她的眼眸里出现了她熟悉的慌乱和痛苦。时懿满意地继续刺伤她:“开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合适?”
“你去相亲了是吗?”
“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她的默认,她的慌乱,让她原来越来越刻薄,“耍我好玩吗?从一开始,我是不是就不应该相信你。”
”恶劣的基因果然会遗传的吧。”
最后两句话落下,一刹那间,傅斯恬忍无可忍,全身颤抖了起来,泪如雨下。
她终于不冷静了、终于哭了,终于好像也会痛了。时懿觉得自己痛快了、也更痛了。
她听见傅斯恬哽咽“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的吗?”,看着她单薄抖瑟的身影,忽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不论如何,爱过一场,何必呢……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