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懿忍不住极轻地笑了一声。为什么会有人真的这么容易害羞。
傅斯恬浑身一酥,难以置信地侧目看时懿。她……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时懿的笑颜转瞬即逝,就事论事道:“我知道。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你了。”声音还是往常清清冷冷的质感。
但傅斯恬的心却因此热了起来,脑中像是有烟花,一朵又一朵地绽放开来。
那天的事,是哪件事,不言而喻。
“没有没有。”傅斯恬连连否认:“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
时懿与她对峙一秒,像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在谁更不对,再次转开了话题。“你垫球垫得很烂。”
这是个肯定句。傅斯恬小嘴微张,内心闪过一个猜测,时懿体育课其实有注意到我吗?
“我……我没学过,不太会。”
“不难,下节课我教你。”时懿说得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