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刚遭遇重大伤害,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江展嘴角绷紧,对宋映白公然抵赖的态度也没什么办法,“算了,你好好休息罢,如果记起幡上的字,马上告诉我。”
宋映白要起身恭送他,江展示意他坐下,转身出去了。
宋映白闭着眼睛,一手撑着腮帮,一手慢慢舀着参汤嘬着。
眼前又出现了急速下坠的情形,赤红色的夕阳,烟沙弥漫的大漠,孤零零矗立的建筑,此时大风卷起沙尘吹打着幡子。
旗帜猎猎作响,被大风吹得全部展开,它上面的字,清晰可见……
客栈……前面还有一个字……很简单……像一个口字……
不,不是口……
是门,是门字!
宋映白骤然睁开眼睛,放下汤匙,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到走廊上,摸着栏杆往江展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