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
当初她就曾怀疑过铃铛,可因为这是付煜亲自指给她人,即使有所怀疑,姜韵也生生地压了下来。
如今真相大白,仿佛在肆意嘲笑姜韵般。
姜韵姣好脸颊稍白,她掐紧了手心,说:
“够了,别说了。”
刘福堪堪噤声。
铃铛刑罚,是刘福亲自执,他表地看着铃铛哭诉着后悔,眼睁睁地看着铃铛咽气。
等过了许久,刘福朝外了看了眼天『色』,不着痕迹地垂首,堪堪遮住眼底神『色』:
“天『色』转暗,敬事房那边该是时候去了御前,据奴才所知,娘娘绿头牌昨日就已经做好。”
“娘娘现在可要沐浴衣?”
最后一句话,刘福问得有些迟疑。
瞬间把姜韵思绪拉了回来,她明白刘福言外之意。
她今日初入宫,不管如,今日付煜必然会宣她侍寝。
姜韵捻着帕子手指似一顿,片刻后恢复自然。
她对侍寝并不排斥,只是依着她曾对付煜说过怨怼,对侍寝一事自然要表现些抗拒。
姜韵抿唇不语,刘福似看她抗拒,稍稍噤声。
这一拖,就愣是拖到了御前传来消息,今日承禧宫掌灯。
掌灯即是侍寝。
这消息传进后宫,不知让多少人黯然失神。
离翊含宫不远处一处宫殿,东偏殿巧珑轩,余贵嫔抱膝坐,她恹恹地将下颚抵在膝盖上,垂眸不知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