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真的没事了,也就只好顺了他的意思,给他换上了西装,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办了出院手续之后老张就离开了医院,三石在小舅子的搀扶下也回到了枫家。
我留下来照顾凯子,次日,医生说凯子痊愈了,我就带他回了枫家。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老张和凯子叫醒说出了我的顾虑。
老张说道:“枫子,这事儿明显就是枫爷不想让你知道这背后的隐情。”
为了不使得风声走露,我招呼老张他们赶紧睡觉,见他二人睡了后,我吹灭没油灯盖上被子缓缓睡去,于此同时,屋外暗中监视我们的人也悄悄的离开了。
第二天,我看到了那个神秘人留下的脚印,仔细看知道那是枫家人,从脚印的深度来看我觉得应该看是个男人。
从昨天小舅子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只能说小舅子的城府深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碍于小舅子的戒备,我只能暂时放弃了后院枯骨和野棺的研究,我也不再想小舅子和这件事以及那场大火有什么关联。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一声突如其来的报喜声打破了原本寂静如初的枫宅。
凯子欣喜的说道:“小枫,林强来信了,他说那个地方找到了,让我们过去那。”
我接过林强的信,和他一起坐在老张的床上,老张此时还在熟睡。
见凯子来了,便缓缓坐起来,我告诉他林强来信了说地方找到了。
但对小舅子的疑虑使得我心神不安,我只能草草安排了计划。
眼瞅着就要入冬了,可是枫宅上下还穿着单衣,我与老张和凯子去杭州古玩店提走了一笔钱去购置冬衣。
一周过去了,我们一切准备妥当,我们的冬衣与常人不同,用凯子的话来说就是专业的雪地探险必备装备。
看了看黄历,今天正好是1913年的11月份的月底。
刚刚是“小雪”(节气)过后的一周后,我怀着满腔热血和对雪山古墓的向往出发。
甘肃的天显然要比长沙冷得多,半月后,我们来到了钟楼镇,找到了林强,几日不见,林强变得比往常更壮了,可能是因为长期食肉的缘故吧,如今林强脸颊两侧泛起了些许红晕,我想应该是因为高原的气候所致的。
望着心宽体胖的林强,我忍不住的去摸他的小肚腩,林强见我这样推了一步说道:“要摸可以,强哥我可要收费啊!”
休息了几日后,在一个老叟是指引下,终于来到了长白山的山脚。
片刻之后,我们来到了“云顶酒楼”,叫了三个包间,我和老张进入了包间内,小舅子也和三石进入了我左边的包间,凯子和林强进了我右边的包间。
我们三个包间是紧挨着的,为了防止交流只能在墙上凿个洞引一条线过去链接秘制的纸筒用来交流。
夜半时分的酒楼进来一群洋人探险家,我从门缝里看到了陈铭。
我通过传声筒告诉小舅子,陈铭来了。
他们一行人并没有住下,而是连夜赶路。
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正午,冬日中一缕暖阳照入房间,我拖着浑浑噩噩的身体用手挡住日头缓了一会。
洗漱过后,我通过传声筒对老张和小舅子他们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结果半天那边都没动静。
接着,老张和小舅子他们陆续来到了酒楼大厅收拾着行装,片刻后,所有人都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