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翻车了吧。
甘媛大叫起来,“你做什么!”
“一两次还不够吗?你凭什么——”顾夜西把眼角压下来,瞳孔的一圈隐隐泛红,嗓音冰冷,“就凭你是她的母亲,就可以这样伤她!”
尖锐的玻璃刺着喉咙,甘媛才知道什么叫怕。
她整个人都在抖,目光恐惧。
听闻AK的顾十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第一次见顾夜西,他在医院门口抽烟,形单影只、目光恣睢,那时就该意识到这个人,不好招惹。
偏偏,为时已晚。
“放、放手。”
顾夜西的眼底无波无澜。
“放——”
猝不及防的,尖锐的玻璃刺破皮肉,血一下子涌出来。
“顾夜西!”
温想伸手拉他,但拉不动。
顾夜西还打算晚点再收拾甘媛的,但是她不知死活,非得凑上来,既然如此,他何必手下留情?
何况见了血,他没那么容易收手。
当然了,这是以前。
现在温想在他身边,“顾夜西!”她手拉着他的袖子,求他,“你别伤她。”
血肉至亲,斩断骨头还连着筋,温想做不到坐视不理。还有,若甘媛真出了事,她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松手。”
他松手,完全是本能反应,杯子应声而落,在地面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