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恕身上系着围裙,脖子上挂着一条昂贵的翡翠项链,手上戴着戒指,拦住他,“一顿饭而已,耽搁不了多长时间的。”
“妇道人家,别插嘴。”金昌文呵斥。
廖恕悻悻。
刚才提到戒指,巩盛看到她右手的尾指断了一截。
眨眼功夫,他把视线收回来,“既然盛情难却,那巩某就却之不恭了。”
金昌文一秒变脸,站到门边,“巩队先请。”
巩盛走出去。
饭后,金昌文亲自为巩盛送行。
“留步。”
车停在对面的路边,上车之后,巩盛将风衣脱下来,整整齐齐地挂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不一会儿,手机有电话进来。
“我是居简风。”
巩盛系好安全带,把蓝牙耳机戴上,“我见过金家夫妇了。”
居简风,“如何?”
车开得很慢,“金家自诩书香门第,但在我看来就一个字——”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怪!”
夫妻俩的性格怪、关系怪、气氛也怪,总之……和“书香”二字,格格不入。
居简风说,“既然怪,那必有古怪。”父亲常年佩戴的手表出现在金家,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不过,你这招也是真损。”巩盛停下来等绿灯,嘴角一勾,“金胜那狗崽子,吓一吓就腿软了。”
亏心事做多了都这样。
居简风不想评价无关紧要的人,“金家那边,还得劳烦你继续盯着。”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