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说的不算,这是婉儿小姐和我们族长定下的事情……”须臾她又加一句:“您说的也不算。”
在姬家,女人才是绝对的权威,男人根本没有发言权。
简宜宁怒:“你这是犯法,我的孩子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她!”
念音:“您说的是你们的法律,我不认,我只认协议,白纸黑字上写着的,我没做错。”
简宜宁气的不得了,但跟她讲不清楚道理,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盛翰鈺给他递眼色,让他冷静一点。
现在他们还被绑着,等得到自由再从长计议。
刚才他一直没说话,不动声色观察这里。
从始至终都只有面前跪着的女人自己,而没有出现第二个人,盛翰鈺怀疑这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