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空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并不是她。
从她慌乱的眼神里，暮空心里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释。
但是蒂莲还是扒开他的手，双眸红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日，我从监狱赶来，你已经不在，我怎会伤害你？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在恨我，我用那把箭伤了你！"
她掩面而泣，红润的眸子皱了起来，泪如泉水涌出眼眶。
她终于知道，暮空恨她，是因为三年前的误会。
可三年前是谁伪装成她的样子，去伤害暮空？
这背后之人，定不是人类。
好在，一切误会现在都解释清楚了。
她哭泣的样子，让暮空空落落的胸膛震了一下。
暮空伸手抚去她眼角的泪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若非今日我看见你的护卫变成了你的模样，我会误会你一辈子……对不起，是我不够相信你，明明你对我这么好。"
他声音细柔，抚摸着蒂莲的小脑袋，试图安慰她："那一支冷箭，并非普通之物，是勾魂刀，此物非凡人所有，这也是我这些年的疑惑，究竟是谁给你的勾魂刀？"
勾魂刀？
听这名字，蒂莲便知道，是致命的东西。
她眼神一颤，想到了给她此物的牡丹。
而她的护卫，也正是牡丹。
难道这么多年，在背后暗算她的暮空的，都是牡丹？
可，这是为什么？
她伸手拉住暮空的手臂，不可思议道："牡丹……牡丹姐姐，为什么要害我？"
"她是牡丹妖。"
暮空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让蒂莲僵在了原地。
她尴尬的翘起嘴角。
妖，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