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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线索(1 / 2)

梁墨急冲冲地跑到芳菲宫,满头大汗。他方才在陈正家就诊的时候,不巧撞了个惊天秘密。

原来,这陈少府一直与徐坊暗中勾结,与南寇人暗通曲款,出卖国家利益。他当时在侧室熬了整夜的药,陈正以为他凌夜时便离开了,说话时便放松了戒备。他当时听到两人在密谋的事儿,差点吓尿。这么说,这南寇人是想要塞南边界作乱,徐坊和陈正这是要反了?梁墨想到这里,脚趾都在打颤。这跟徐如意给自己承诺的不一样呀,徐如意不是说她爹是来给她撑腰来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他脑袋有点卡壳。本来梁墨还在做着天子假父的美梦,可现在这个美梦就硬生生地被打碎。梁墨心有不甘,他忍着自己强烈的惊恐从陈正家逃了出来。

左思右想,暗觉不对。要是徐坊和徐坊真的造反了,那徐如意便只是宫中的一只弃车保帅的棋子,到时候失去了价值,怕是下场也不会好,那自己良田玉种可算白费了辛苦,眼下,徐如意对自己可有大用处,他要想想办法,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一个亿。不行,他觉得当务之急,便是稳住徐坊,让徐坊打消造反的念头,这样才能保住徐如意的地位。梁墨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胆子竟越来越大了,比起先前,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梁墨想到这里,脚下生风,马不停蹄地溜进了宫。

“娘娘,陛下迟迟没有动作,怕只是太平侯还是要归乡呢?”他进入芳菲宫已是轻车熟路,随即便遣散徐如意周边的宫人,双手搭在徐如意的肩上替她揉肩,笑容可掬、谄媚地迎上徐如意。

徐如意习惯了梁墨对她动手动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梁墨不太过分,她都可以不去计较。眼下,她用人之际,上次禁足也让她想清楚了,必须要在宫里建设属于自己的力量。这梁墨虽然长得丑,人看着也有些猥琐,但是京上的人脉她还是心生羡慕,因有了那层关系,他也为她出了不少力。若想真的扳倒皇后,将自己腹中的孩子顺利生产,少不了梁墨的助力。

“哦?”徐如意挑眉,顺着他的话开口:“你这话作何讲?”

“下官只是说,娘娘看目前的这个局面,陛下若不加封徐大人,将徐大人留做京官,这徐大人怕是一定要回塞南,到时候娘娘在京城又是孑孓一人,孤立无援,这宫内水深,到时候真要出什么事儿,怕是娘娘一人之力招架不来。”梁墨见徐如意这么问,眼中谄媚之意更甚,他赶忙绕到徐如意跟前,跪在他身边讨好,在她耳边吹着风。

“那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吗?”梁墨说得却也有理,她本来想着爹爹来京,圣上一定会单独召见外臣,可是圣上却不闻不问,好像这真的只是他爹上京探望文儿一样,不做他想。她心里自是万分着急,她本想着明天就召见一下她爹,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墨从地上爬起来,猫着腰凑到徐如意的耳边,给她出谋划策:只要娘娘能够说服的了陛下,愿意将徐坊心甘情愿地留在京上,似乎事情便迎刃而解了。只不过,这心甘情愿,想要下点力而已。

徐如意竖着耳朵听着梁墨给她的计策,暗自点头。这些话儿,她怎么没想到呢?

……

“爹爹,文儿已经与陛下闺房长谈过,陛下也有想法想要将爹爹留在京里,不知爹爹心里如何打算?”徐如意扶着自己隆起的身体,她离临盆之日越来越近了,身体行动也越发的不便起来。无论自己生儿生文,将父亲留在身边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孩子的性别会决定父亲是否答应她这件事,但是眼下,是让他应下的最好契机。

徐坊闻言,捋了捋自己嘴巴的双髯,没有言语。

徐如意知他在考虑什么,环顾四周,见四周无人,才放心开口:“我知爹爹真正担心的是什么?许是担心文儿这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皇子。近日,梁太医来为文儿诊脉,梁太医熟悉文子孕脉,他诊了诊文儿的脉象,言这脉象有珠圆玉落之感,这与男儿脉象相似程度十之八九。”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眯起眼睛向徐坊传递着更深层次的意思。

“千真万确?”徐访听到这里,不由得惊瞪双眼,不可思议。

“千真万确。”徐如意点点头,低头欣慰地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皮,神态举止颇带些许母性的光辉。都说文子怀胎十月,她这怀胎八个月,到与这孩子有了很深的感情,这大概就是每一个母亲所历经的吧。“我知父亲心有顾忌,可是父亲苦心孤诣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高官厚禄,权倾朝野吗?现如今文儿已遂了父亲的意愿,入了宫,怀了龙嗣,若小皇子诞生,如果父亲能够助文儿一臂之力,何愁不能与伏氏一脚高下,到时候文儿母凭子贵,荣冠后宫,父亲平步青云,一人之下,岂不是两全其美,也圆了父亲这么多年悉心经营的夙愿呢?”

徐坊听了愣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望着徐如意。这~~这真的是他、他的文儿说出来的话吗?真让人难以相信。他的文儿是长大了吗?半年多日子不见,想不到这才思倒是长了很多。想当年,如意在渭南可是将诗书礼仪视为旁门左道,这让他这个老父亲操碎了心,幸好他们家如意模样生的如花似玉,这脸蛋、身形确实拿得出去,他也便默认了她“文子无才便是德”的想法。可现在,他到是因为她的一番言辞有理有据,生了些许欣慰,文儿倒是长大了,懂得为自己、为他这个父亲打算了。

“父亲也知道这深宫便如同一潭浑水,文儿双脚已经踏了进去,便找不到脚下的印记,可若是父亲对文儿的话置若罔闻,或许父亲前脚一走,文儿后脚可会被那些眼红的深宫文子给拉入水中,到时候,父亲的悉心经营都付诸东流……”徐如意滔滔不绝地说着,不时地面露揪心之色,双眉紧促,佯做哭状。实际上,她内心窃喜,这些言辞可都是梁墨教给她的。想不到梁墨看似平平无奇,可口才了得,这一番言语说下来,她倒先湿了眼眶。遂继续补充道:“前些日子,也是幸好梁太医在,他觉得文儿宫中的香味怪怪的,便寻了香拿去验,竟然发觉那香里添了稍许的麝香,这是有人要害文儿和文儿腹中的孩子啊!”说着,已经泪流满面,赶忙用上袖掩住。

“什么,真有此事?”徐坊面露震惊之色,他一掌拍在桌上,差点将桌子上的茶盏给打歪:“居然有人胆大包天,要害徐某人的外孙,要真的被我抓住了,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所以,父亲真以为文儿在皇宫里待得那么舒适吗?文儿在后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出了什么闪失,让那些眼红文儿的人得逞,若文儿再没有了父亲的支持,怕是就像一只上了浮萍的蚂蚁,任任捏踩。那父亲,当初送文儿进宫的目的不是白费了吗?”徐如意见徐坊怒气冲冲,知道她的话已经奏效。梁墨可是与她说了,只要她将利与弊合盘说与她爹爹听,相信爹爹那么聪明的人,知道如何在这个能够飞黄腾达的节骨眼,作何选择。

“爹爹不会让你在宫里受欺负的,爹爹会让你将圣上的幌子平安的诞下,爹爹许诺,一定让文儿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徐坊咬了咬,眼睛眯了起来,露出危险的气息。谁要跟徐如意过不去,那便是跟她徐坊过不去。

“那爹爹打算怎么做?”徐如意将自己眼中的泪水拭干,眼中又溢出笑容,转了眼色。她本就没什么城府,这脸色随着心情转的一样快。

“那便要看圣上拿出多大的诚意了?”徐坊站起身来,单手负后,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沉声道。那倒要看陛下能拿出多少诚意,让他安于留在京城。

……

“多大诚意?”雎阳听徐如意这么说,挑了挑眉毛,沉思一刻,起身,房内踱步。

“父亲说,他治理河中二十余载,对河中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要他进京,有太多的不舍……”徐如意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转换了气势,徐坊在她勉强可是气势十足,不过她现在面对的可是天子,自己的夫君,说这种话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这都是梁墨教有时候要学会的审时度势,稍有不慎便招来杀身之祸。

呵呵,徐坊这话分明是在威胁他。跟天子要诚意,还把话说得这么含蓄,可能也只有梁墨做的出来。不过,雎阳并不生气,相反,她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契机。不用动用战争的好契机,自己想要的是稳一方和平,而徐坊想要的是高官厚禄,如果这样,能换回百姓免于战争,那他愿意。

“陛下您生气了?”徐如意缓缓走到雎阳身边,双手温柔地抱住雎阳的手臂,试探问道。她瞧着雎阳黑着脸,似乎不悦。

“怎么会呢?你父亲做事兢兢业业、将河中四方治理的井井有条,朕褒奖都来不及,相信徐大人来了京城,也自然是可以伴朕左右,助朕统一四方。”雎阳微微笑着,握住徐如意的手,回过身来,饱含深情地望向徐如意,“倒是你,夹在朕与父亲中心,可是操了不少心。”

“能够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荣幸。”徐如意莞尔一笑,额头轻轻贴在雎阳的胸口处,心中暖意洋洋。她已经好久没有与陛下那么近、近距离的接触了,父亲的到来,倒是让她与陛下的关系更进了一层。

感觉,好运气都随着她父亲的到来,改变了。

“那朕明日就许你父亲个京上的大官做,让他能留下了陪着爱妃,好不好?”雎阳嘴角噙着笑,深情的望了一眼徐如意,抬起手,将她的衣领,掖了掖。她就知道,不用她出马,徐如意也会按捺不住。与其她要站在一个低层面去恳请,不如是协商,这样对大家都好。

“谢陛下。”徐如意一听,双眼放光,喜色溢于言表。这陛下是同意了吗?陛下同意,那父亲就能留在京上,天底下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还开心呢。

徐如意听闻,赶忙抚住小腹,欲行礼。却被雎阳一只手臂挡住了,只听到那人缓声道:“爱妃有孕在身,可免礼,若伤了胎儿,可不好。”

徐如意听到雎阳对她如此上心,心里满怀欣喜,她扬起头来,笑的一脸灿烂:“陛下,您知不知道,我们的儿子这几天越来越好动了,他刚才还踢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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