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丁寒歌就神秘兮兮的拉着南方和廖莲之跑上街,他展开折扇兴奋的对南方两人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今日我请客!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我前几日发现的!”
最后一句话还特意压低声音,弄得像是特务接头一样见不得人。
南方倒是无所谓,打量了一会儿四周问他:“张奇兄没来么?”
“嗐!”丁寒歌叹了口气:“这几天根本就见不着他的人影,估计是忙着其他事了吧。”
可不是么,忙着搞内应呢!
“下次再喊他吧,”南方若无其事地转移开话题,“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儿啊?”
丁寒歌不耐烦地摆摆手:“跟着我就对了!马上就到!”
然后南方和廖莲之被丁寒歌领到了一条繁华街道上,他们最终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停了下来。
“红~袖~阁~”南方一字一顿读出巨大金牌匾上的名,不明所以:“酒楼?”
丁寒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了她一会儿,然后一手一个拽着她和始终臭着脸的廖莲之踏进那紫檀木大门。
“啊,这里是……”刚进门南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胭脂香气,数种不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变得有些刺鼻,让她不停皱眉。
二爷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凑凑西看看,就连雪白的绒毛都像是被熏上一层嫣红:
“……你还去过其他青楼?我看错你了二爷,没想到你是这种系统!”南方不可置信的眼神让二爷差点炸裂。
二爷急忙辩解:
“行了,你越描越黑了,你闭嘴吧。”
南方转过头又去问丁寒歌:“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青楼?几日不见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寒歌!”
丁寒歌一听就知道南方误解了他的原意:“我不是带你们来找姑娘的!我是带你们来听曲的!我也从来没有找过姑娘!我我……”
得了,和二爷的同款解释,成功让她和廖莲之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这时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凑上来,张口就是满股子腻味劲:“哟~这不是丁小弟嘛!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呀,令月姑娘可还没准备好,要不看看其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