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
徐庆第一次听到广寒烟从前的事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广寒烟深深一叹:“我反抗不了这门亲事,便只能每日苦练刀术,企图在成婚之日,亲手从背后将那名醉醺醺进房的内门弟子刺死。”
“但如今想来,我若真是这样做了,定然会连累父母,承受那个宗门的怒火。”
徐庆好奇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反抗不了,就想着用刀捅死男方……真不愧是从前的广寒烟啊。
不过,难道广寒烟没有这么做?
“一日晨间,我在城外的树林中暗自练着刀,被一名正在吐纳练拳的女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的招式十分精妙,第一次看时,我竟是在旁观看了半个时辰方才回过神来。此后,我便每日前去观看。”
“后来几日,那名女子结束练习后主动与我攀谈,在得知了我的遭遇后,便邀请我前去她隶属的两仪宗修行,并且承诺会替我推掉这场婚事。”
“两仪宗……”
徐庆一愣。
原来广寒烟就是在那个时候加入的两仪宗啊……
“但是,两仪宗不是邪道宗门吗?”月色之下,徐庆发问道。
广寒烟就这样才出火坑,又进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