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遭得住啊?
在妇人带着他们前往后门的房间时,广寒烟悄悄贴近他的身畔,小声笑道:
“徒弟,你的耳朵红了……”
她离得极近,连呼吸的气息都能轻轻扑打在徐庆脖颈上。
徐庆脸颊微微发热,同样微微转向,小声道:
“师尊,你别这样,我……呃,我害羞。”
他怎么感觉这台词应该两个人互换呢?
即使广寒烟用幕帘遮蔽了面容,徐庆也能猜到她此刻正在轻笑。
而一旁的妇人余光中瞥见这两人的互动,微笑道:“你们两个是新婚夫妻吧?”
“这话怎么说?”广寒烟的语气中果然带着微微笑意。
妇人一边整理着床褥,一边道:“像我们这种老夫老妻啊,都已经没什么话可讲啦!倒是像你们刚结婚的小年轻,有使不完的精力,天天有话可聊。”
“原来如此。”广寒烟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而徐庆强忍着嘴角抽动,听着两人开始了谈话。
小年轻?
说他年轻,他自己倒是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