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转眼看了一下顾念放在手边的电话就笑了，“我儿子从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你真的是让我开了眼界。”
顾念顺着方素的话往下说，“大先生以前好像也很内敛沉默，那天在饭桌上，我也开了眼界。”
这个话一说完，两个人对视一下，接着都笑了。
那天饭桌上的气氛真的是太诡异了，想起来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这边麻将也没有打多久，那边章绪之吆五喝六的回来了。
进来看见他们在打麻将，章绪之过来赶紧就开口，“来来，加我一个，加我一个。”
他这话一出口，顾念就能听出来，章绪之这一趟出去应该是小有收获的。
他明明走的时候还火急火燎，现在回来，虽然说没有故意摆出什么表情，可隐隐的能看得出他是有点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