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有点喝多了，池晋和林志扬最后有一些较劲的成分，不断的敬对方酒，于是乎都有点上头。
两个人走路都有点晃悠，方素最先注意到的是池晋。
她马上冲过去扶着池晋，还带了一点从前的埋怨，说他不应该喝这么多。
其实对一个人的关心，有的时候是藏在埋怨里面的。
从前池遇不太懂，现在看方素这个样子，瞬间就明白了。
他觉得应该不只是自己明白，林志扬应该也已经懂了。
顾念起来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跟池遇出去。
她其实是犹豫了好久才问的，“宁玄呢，喝多了么。”
池遇哼了一下，有些嘲讽，“我都喝成这样了，他能不多么。”
也不知道他这个沾沾自喜是哪里来的。
章绪之如何，顾念就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