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使张开翅膀，驼着两个小天使在天上飞翔，雪白的羽毛看起来似乎在随风抖动，天使的面容，正是秦姝……
秦姝有些感动，她知道凉凉想表达什么！
只是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有时候她心情烦躁也会大声叱责两个孩子，可是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有计较过她的暴躁，在他们的心里，妈妈一直都是天使。
“凉凉，你和糖糖才是妈妈的天使，如果没有你们，妈妈飞不了这么远，也飞不了这么高……妈妈为上午的态度向你们道歉。”秦姝哭了，糖糖和凉凉的小手一起抬起来递秦姝抹了眼泪，母子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凉凉小声说，“妈妈，你在魔都这么久，有没有去过玉龙疗养院？”
秦姝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听到凉凉的问题想了想，“没有，太小的时候不会去那种地方，后来长大了，唐家的资金流动出现了问题，全家人都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妈妈几乎连学校都去不了。后来……牧家要求我怀孕才能进门，就开始不停地检查身体、手术、检查……”
说起这些，秦姝总觉得自己当初就像是木偶一样被人牵制，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摆脱这一切。
对于唐文韶来说，保住唐家的资产远比自己女儿的幸福和性命重要，当初，为什么她就不能再冷血一点，拒绝这种不合理的安排？
“哦！”凉凉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看来，妈妈跟牧羡之不可能在玉龙疗养院见面，那就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更不可能是牧羡之的孩子。
“你为什么问这个？你从哪里听说玉龙疗养院的？”秦姝有些奇怪，最近这些孩子表现总是出人意料，让她有些担忧，不过凉凉很平常地说，“我从电视上看到的，说那里的温泉很好，我就想问问妈妈是不是能带我们去玩！”
糖糖有些责备地看了一眼凉凉，毕竟说谎骗妈妈这样的行为太不好了。不过，她也理解凉凉，他们都不想让妈妈太担心。
看完画，也差不多十点钟了，秦姝拉着两个孩子出了书房，“你们去洗漱，我们一起读会书，然后乖乖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