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昭听到这句的时候，脸上浮出了邪狞的笑意，是，精神病患者对自己所犯罪行无需付法律责任。
现在，母亲疯了，唐文昭也在崩溃边缘，如果这时候他们失手做了什么事情，他们依旧还是疯子而已，可是秦姝，却不一定了。
想到这，唐昭眉目里全是阴冷，“好，瑞总，就按您说的办，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这次我一定要让秦姝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让我饱尝的痛苦，我都要让她尝遍，我想让她痛失所有。”
瑞晋文成功激发了唐昭的复仇之心，笑了，然后他从包包里取出一沓现金，装作十分同情的样子，“我知道你最近周转困难，这钱，你拿着……上午，你就要自杀，务必要造出声势，装得越可怜越好。
你想拿回什么，现在就是讨回来的时候，前提是，你一定要沉得住气。
要在大众面前表现出你对之前所做的悔恨之心，以及现在你们唐家的惨状。”
唐昭看到钱，眼前一亮，如果这件事情能做成她自然是双赢，又能从瑞晋文这弄到钱，又能解心头之恨，很好。
“好，瑞总，就按你说的办法，不过，你要支持我。”
“当然，我痛失爱女，跟牧氏集团的仇不共戴天，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只要秦姝垮了，那个宠妻成魔的牧羡之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我们今天见面的事，以后你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的家人，知道吗？”
瑞晋文看着唐昭，眸子里阴狠仿佛像是一只久经尘世的老狐狸，唐昭满心的快意，根本没有注意到瑞晋文的眼神。
……
私人会馆，秦姝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
她穿着睡衣出来，看到牧羡之正在外面办公，略有些嗔怪地说，“怎么不叫醒我，都快十点了……”
“想让你多睡一会，这边的环境挺好……”
秦姝心里微暖，他总是那么心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