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楼惦记着陆倾梧的脚伤,结果刚去给她拿了药回来就听到她在浴房里喊脚疼,他赶紧放下东西冲进浴房。
浴房里朦朦胧胧全是水汽,浴桶里也没有人。
“梧儿。”
温煜楼的声音里带了些急切。
“我在这里。”
温煜楼转头,陆倾梧正扶着立在另一侧的衣架,身上歪歪斜斜地裹着红色的寝衣,一只脚虚虚地浮着,似是不敢落地。
温煜楼赶紧几步过去,结果人刚到她面前就被陆倾梧双臂一抬揽住了脖颈。
没有任何话语,她踮着脚就去吻他,情绪有些急,牙齿也磕到了他的唇。
温煜楼抬手把人拉得距离远一些:“做什么?”
他呼吸有些不稳,似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然而陆倾梧这一被推开,情绪一下子就崩了。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话?”
陆倾梧不说话,而是咬着唇看着他,他不动,她也不动。
片刻,温煜楼过去想俯身抱她:“这里水汽重,我们出去说。”
可陆倾梧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略带着些鼻音:“不用,我自己可以出去。”
陆倾梧有个特点,她生气的时候不吵不闹,越气就越安静,不说话也不理人。
她不让温煜楼扶她,自己一蹦一拐地往出跳。
她左脚疼得厉害,右脚也不敢太用力,奇了怪了,刚刚还没有那么疼的,怎么歇了一会反而疼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