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一派气定神闲,继续扬声胡说八道:“是你说绝对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会带着我远走高飞,离开长安。你还说......”
齐景云发愁了:“小祖宗,咱能口下留情不?”
话还没有说完,麒王爷的醋劲儿,不对,是剑尖受醋劲儿的支配,就突然穿透了齐景云那一侧的马车车厢,直挺挺地刺向齐景云。
齐景云靠近车厢的这一只手正握剑抵在清欢咽喉上。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只能将清欢往一边猛地一推,自己侧身闪避。
几乎是与此同时,车帘被一剑削落,仇司少的长剑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刺入了车厢。他与慕容麒一个力若千钧,一个招式刁钻狠辣,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
两人再看着对方不顺眼,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趁着冷清欢满口胡说八道,令齐景云分神之际,前后夹击。
齐景云今日是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哪怕是身上中剑,也绝对不能放弃冷清欢,否则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他冒着风险仍旧去钳制毫无抵抗力的冷清欢。
冷清欢适才危急时刻被他一把推开,身子往前一栽,辫稍恰好就滑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