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朱棣一眼，想了一下说道：「细川持之，曾经是倭国两大家族细川家的嫡长子，也是下一任的家主。」
「同时，他也是倭国皇室的绝对心腹......」说到这里，韩度忽然顿了一下。
他想到，既然细川持之都还活着，那么小松灵子有没有可能还活着？当初小松灵子以倭国皇室和北方将军幕府为诱饵，掩护她逃走。
现在看来出现在南边的倭国余孽，多半就是当初从倭国跟随小松灵子逃走的那些人。
既然细川持之都还活着，那么小松灵子多半也还活着！
想到这里，韩度心里猛地颤动一下，神色也有了剧烈的变化。
朱棣察觉道到韩度的异常，连忙大声问道：「你怎么了？」
韩度回过神来看了朱棣一眼，深吸口气问道：「这细川持之有没有说过倭国现在主事的是谁？」
「这个倒是没有。」朱高炽想了一下，十分确定地点头道：「虽然他带来了国书，但是上面只盖了一个金印，其他倒是没有。」
朱棣看出来韩度神色有异常，斜着眼睛看着韩度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朕？」
韩度抿了一下嘴唇，微微颔首决定把事情和朱棣坦白。
「这细川持之是小松灵子的心腹，他都还活着，我怀疑小松灵子也还活着。」
「小松灵子是谁？」朱棣继续追问道。
韩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