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刻，站在人来人往的洗手间，外面是茫茫夜色，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巢穴的小鸟，无枝可依。
此时，牧羡之站在外面，看着秦姝挂了电话。
整个人，就像是灵魂都飘走了一般，样子十分可怕。
牧羡之向来对女人没兴趣，所以对她们的情绪也是浮光掠影地印象，除了母亲，他从来没有留意别的女人伤心难过绝望会是什么样子。
当她看到秦姝低着头，修长身姿透着哀痛，连长睫上都染着悲伤。
原本那种优雅妩媚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滴血一般的哀愁，回头看他一眼，那一眼，让牧羡之的心都停跳了片刻。
一米开外，他仿佛都能听到她心里滴血的声音，莫名的，牧羡之突然被这个女人拉到那种失去孩子后的痛苦之中，身临其境，他竟然有一种要掉眼泪的错觉。
他突然很想上去，抱着她，然后用宽厚的胸膛给她以安慰。
然后就想到她那天穿着香槟色刺绣蝴蝶的紧身衣，那种微妙的感觉竟然勾着牧羡之差点想到歪处，在这种时候竟然有这种念头，真是该死！
牧羡之烦躁地转身，走到看不到秦姝的地方，给顾耀拔通了电话，“查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