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岳大娘呼吸急促,眼见就要晕倒,元初眼疾手快,一把将人给扶住了。
“干娘,别生气,别生气。”元初劝完,又冲着岳昌说,“你看看你现在一步三喘的样子,当真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想活命,就戒了吧。”
岳昌伸出手,指着元初,气得不行。
娘说他几句也就算了,元初居然也敢教训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岳昌梗着脖子喊完,两步一喘地往书房去了。
白玉梅正趴在房间的窗户上,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像看戏的。
岳昌走路的背影,一点也不像年轻人,像极了生病的老年人。
“不行了啊。”她摇摇头,悠悠地低声道。
最近这几次,她从岳昌那里得来的精|气的质量,一次不如一次。这只羊薅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换一个精壮的对象了。
说起精壮,她顿时就想到了甄新昂,只可惜吃不到嘴里,真是太可惜了。
“元初啊,你看看他。”岳大娘半倒在元初身上,流下了两行眼泪。
元初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安慰了大半天。
岳大娘:“不能再让他们这么鬼混下去了,我儿的身子都快被掏空了。”
岳昌前些天还看不出什么苗头,自从那天眼底有了青黑开始,就仿佛身子被戳破了一个洞,顿时兵败如山倒,一日更比一日憔悴虚弱。
“我这是生了个什么孽障,好言劝他,他连半句都不肯听。那白姑娘必定和我们有仇,专上门来祸害我们家了。我倒是想马上把她赶走,又怕打老鼠反倒伤了玉瓶,你昌哥那样,也不像是经得起刺激的。元初,你说我该怎么办?”